秦千艺的话说得难听,陶可蔓也不怕跟她撕破脸,嗤笑道:我怕什么?我又(yòu )不喜欢迟砚,只是一起吃过一顿饭而已,那天开学看见班上有熟人亲切,他对我怎么(me )样无所谓啊,大不了不来往就是了。我又不像你似的,没有的事儿也要想象出来给自己添堵,别说他现在跟孟行(háng )悠没什么,就算他俩在一起了,我还能第一个凑上去说句长长久久,你能吗?
霍修厉(lì )被踢了一脚也不老实,绕到迟砚身后,直接把他的外套给扒了,又将藏在帽子里的兔(tù )耳朵拿出来,递给他:太子,快戴上你的兔耳,下一秒你就是咱们班的头牌选手。
孟行悠拆开包装,把自己那一(yī )份拿出来,尺码是对的,可图案是错的,帽衫后背印的是墨镜和酷酷盖,发箍也是黑(hēi )色.猫耳。
楚司瑶叹了一口气,觉得孟行悠现在这个恋爱脑状态是指望不上的,低头写(xiě )了一段画风正常的加油词,递到广播站去。
孟行悠从胜利的喜悦里钻出来,看向迟砚,对他伸出自己的小拳头,笑容灿烂,宛如一个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求表扬的小孩儿,简单而纯粹:迟砚,我就(jiù )说我一定会赢你。
除开六班尖叫鼓掌的,还有一些乱入的爸爸粉,张嘴说着什么小可(kě )爱爸爸爱你、你是爸爸的骄傲之类的,惹得孟行悠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盖在头上还不够,孟行悠想起在游泳(yǒng )池吃的亏,趁机给自己找补回来。学着迟砚上次的样子,也摸了摸他的脑袋,她摸得(dé )十分走心以至于兔耳朵都被薅了下来。
贺勤比谁都激动,拿着自己的单反在原地对着(zhe )六班的香蕉们各种拍,自我陶醉到不行,嘴上还念叨着大家都好棒、对就是这个表情、都是青春哪同学们之类的(de )话,活脱脱一个情感丰富的老父亲。
背带本就松松垮垮挂着,被孟行悠一扯,直接从(cóng )肩膀上扯下来,迟砚转过身,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孟行悠看不懂,不过此刻她也没心(xīn )思去琢磨他的表情,松开背带,说:迟砚,你刚刚扯了我的帽子。
哦。迟砚勾了下嘴,眼神淡漠,吐出三个字:那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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